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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黛神色微动，原来头顶这位就是六长老沈长，倒是比想象中的要年轻不少。
只是不知沈长到底在此处看热闹看了多久，现在的她与第九境的差距果然还是太大了，竟在想向封离出手时，才察觉到了沈长的窥视，且察觉的方式还极为不稳定，完全是靠着她敏锐的直觉。
这种略微失控的感觉让云黛觉得很不舒服，她注视着沈长，整个人都紧绷着，半晌才像是反应慢了半拍，后知后觉地抱拳行礼：“弟子参见六长老。”
“虚礼就免了吧。”
沈长摆了摆手，他一拂衣袖便落到了所有弟子面前，不过他没看别人，而是好奇地上下打量着云黛。
“原来你就是云黛，倒是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。”
云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于是干脆保持了沉默。
沈长的突然出现只让封离稍愣了一下，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，于是率先开口，抢占先机：“六师叔您有所不知，云师姐其实并不擅长斗法，我与她皆是掌门的弟子，我是知晓她的实力的，今日她赢了殷师姐，想来是用了什么方法，我师父便常说云师姐喜欢投机取巧......”
“好了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，”沈长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封离的话，“你们这些小辈的恩怨我没有兴趣，也别把勾心斗角那套把戏搬到我面前。”
他这话说得实在是太不客气了，直接下了封离的面子，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片。
封离好歹是掌门的亲传弟子，门内的其他长老可向来不会直接越过亲传弟子的师父去训斥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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