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端：“你可想好了。”
“你要跟着我干，那叫个体户，可没有你这在部队小卖部当售货员，说出去有面子，也没有这么稳定。”
“做生意有赚有亏，”
“而且你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吧？”
不是她给小芳泼冷水，做生意本身就是赌博，要是没有这个心理准备，回头跟她吵起来，她们连朋友都做不成。
何必呢？
小芳果然犹豫了，缩回抓住云端的手，“那，那我再考虑考虑。”
云端无所谓地说：“行。”
“我还要再打个电话。”
小芳点点头，看着她拨通电话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，觉得云端特别有气场。
云端这个电话是打给痞帅无敌林萧波的，接电话的是位说话中气十足的大爷，一听云端是找林萧波的，忙说：“你等一下。”
过了好一会，林萧波的声音才从电话筒里面传来：
“喂！我是林萧波，你是哪位？”
“我是云端。”
“我一直在等你电话，合同弄好了？”
“弄好了，我明天要去县城的服饰加工厂，你跟我一起去吧。”
“顺便聊一下合同的事。”
“好！我也托朋友帮忙找店铺了，到时候一起去看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年代的电话漏声，云端也没有要避着小芳的意思，她跟林萧波的话基本，都传进了小芳的耳朵里。
等云端挂了电话，她迫不及待地问：
“端端，我刚才听你说服饰加工厂，合同，店铺，县城什么的。”
“你这是直接跟工厂合作了，打算去县城开店铺卖衣服吗？”
“对！”
“那要多少钱？”
云端神秘一笑，“商业机密。”
小芳啧了声，“你对我还保密啊，我们不是朋友吗？”
云端从包里掏出电话费，笑着说：
“一码归一码！”
“你舅舅还是老首长哩，他什么时候给你透露过军事机密？”
小芳撇撇嘴，“那能一样吗？我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。”
“难道我还能跟你抢生意不成？”
“你舅舅明知道就算，把军事机密透露给你，你也不会通敌叛国，他为什么还是对你守口如瓶？”
说着她将打电话的钱，放在玻璃柜台上。
小芳这时也反应过来，不好意思地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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