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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陈九明显想岔了，杨莹狐疑地看着他，突然问：“你感受到了？”
“感受到什么？”
“灵气！”
陈九恍然大悟，他都忘了，自己现在明面上不是在吸收灵气残余，而是在体验感受灵气呢！
他刚想一口否决没有，忽然想到，自己刚才那种姿态，是个人都能看出不正常，杨莹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！
而且，自己之前的策略肯定要修改，不能继续苟，得稍微高调一点浪起来，这样当然会有风险，但是同样也能结交到像杨莹这样的高手，风险与机遇并存。
于是他扭扭捏捏、朦朦胧胧、真真假假地说道：“好像有……”杨莹、林正堂呼吸猛地一急促。
“……又好像没有，”陈九摊了摊手。
“喘什么大气！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！”
陈九抬头望天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，直到杨莹不耐烦了，陈九才说：“要不……再来一发？”
杨莹也觉得陈九这样的，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灵气，但是心里又有点期待，点点头：“你再好好感受下！”
说着，便又挥发起了剑气。
一波结束：“你有感觉吗？”
“有一点……再来一发看看。”
第二波结束：“现在呢？”
“恩恩，有意思……你要不换个东西劈一下，喏，就是院子里那块石头，我早看它太丑了，你帮我切割正方体怎么样？”
“要不要我把你切成几块正方体？”
陈九赶紧拨浪鼓一样摇头。
杨莹最后还是按照陈九说的，在石块上劈了好几剑，因为石块比较坚固，所以她挥出的剑气也凝厚了不少。
石头没有变成正方体，而是变成一个三棱锥，就像杨莹棱角分明的性格似的，第三波结束。
“现在呢？”
“……再朝天空来一发吧，也许会不一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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