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. 故人相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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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这间小公寓后，埃莉诺和冬兵快速地将房间检查了一遍，如料想中的没什么收获，然后他们分头潜伏在了暗处，等待公寓主人的归来。

黑暗中的沉静莫名让人心安，埃莉诺狂跳了一路的心终于平缓了下来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对于这次的任务，她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，相比起以前，她似乎非常抵触这次的任务。

两个小时后，公寓的主人终于回来。

一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，埃莉诺和冬兵就悄无声息地交换了一个眼神，冬兵起身藏在了门边，在门打开的一瞬间，他就抬手袭击了进门的人。

那个人一声痛呼，然后就倒在了地上，刚刚起了一半身的埃莉诺顿时停住了动，她有些没想到，那个人竟然这么弱，一下子就被他们擒住了。

冬兵抓着他的衣服，将他提了起来，然后反手制住抵在了墙上，用-枪指着他的头，问：“东西呢？”

那个人似乎被打懵了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，颤抖着声气说：“你们......你们是九头蛇的人。”

冬兵没有回答他，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：“东西呢？”

同时手上用力，枪更紧地抵住了那个人的额头。

那个人神情挣扎，一副不敢说又很怕死的模样，看得埃莉诺耐心全失，她抬起手中的消-声-手-枪，朝着那个人的大腿就是一枪。那个人的痛呼还没有出口，埃莉诺又飞快地拿起沙发上搭着的衬衫揉进了他的嘴里，堵住了他的叫声。

她恶狠狠地看着那个男人，威胁道：“我不介意再多给你几枪，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，东西呢？”

那个男人害怕得浑身颤抖了起来，等埃莉诺将衬衫拿了下来后，他就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。

“血清已经被霍华德·斯塔克带走了，他现在要将它们送去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，如果你们立刻去追或许还能追得上。请你们放过我吧，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
他害怕地缩着肩膀，极力想要离指着他的枪远一些。

“霍华德·斯塔克？”

一听见这个名字，埃莉诺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了好多画面，可是又像之前的几次一般，非常快，她没有抓住。埃莉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，沉默地没有说一句话。

冬兵察觉了埃莉诺的不对劲，他抬手将男人打晕，丢开后回身看向埃莉诺：“诺拉......”

埃莉诺像是被吓了一跳，她有些慌张地眨了眨眼睛：“怎么了？”

冬兵皱起了眉头，嘴角微抿：“你走神了，想起了什么？”

埃莉诺摇了摇头，脸上渐渐迷茫了起来：“霍华德·斯塔克，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？我觉得它很耳熟。”

冬兵敛眸沉思了片刻，回答道：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埃莉诺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：“我也不记得了。”

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，最后还是埃莉诺率先开了口，她抬手握住了冬兵的手指，说：“算了，先别想了，等执行完了任务再说吧。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