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瑶快步走在昏暗的走廊里，脚步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回响。
她手中的资料还带着温度，那是火焰复制时留下的余温。
拐过一个弯，她看见张明远正靠在墙边休息。
老人的脸色依然苍白，但神情已经平静了许多。
“教授。”苏瑶走过去，“您的身体还好吗？”
张明远摆摆手：“死不了。倒是那些人...”
“王雪在审问他们。”苏瑶说，“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。”
就在这时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跑了过来，他戴着厚厚的眼镜，头发有些凌乱。
“张教授！”中年人气喘吁吁地说，“实验室出事了！”
“怎么回事，老徐？”张明远皱眉。
被称作老徐的中年人擦了擦汗：“那个培养皿...培养皿里的样本不见了！”
张明远猛地站起来，却因为动作太快而一阵眩晕。
苏瑶连忙扶住他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苏瑶问。
“就在刚才！”老徐说，“我去实验室查看设备，发现保险箱被打开了。
那个特殊的培养皿不见了！”
苏瑶眯起眼睛：“看来那些人不只是来找资料。”
她按下耳机：“陆晨，让小六调出实验室的监控。”
“已经在查了。”陆晨的声音传来，“但是监控被人动过手脚，画面有空白。”
苏瑶冷笑：“这么专业？看来是有备而来。”
她转向张明远：“教授，那个培养皿里到底是什么？”
张明远叹了口气：“是一株变异病毒。它能让丧尸产生智慧，甚至保持部分人类意识。”
“什么？”苏瑶瞳孔一缩，“这种病毒太危险了！”
“所以我一直把它锁在保险箱里。”张明远说，“如果被那些人带走...”
他没说完，但苏瑶已经明白了后果。她立刻联系王雪：“审问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他们嘴很严。”王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烦躁，“不过我发现他们身上都有一个奇怪的纹身，像是某种标记。”
“什么样的标记？”
“一条蛇缠绕着十字架。”
张明远脸色大变：“是他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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