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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淮渊未出口的话，便卡在了喉咙里。
他不由得伸直了脖颈，呼吸难免有些急促。
“林砚！”
陆淮渊语气中夹杂着怒意，但配上他沙哑的声音，很明显威慑力不足。
林砚动作一顿：“怎么，阿渊生气了？”
陆淮渊没有说话，但他却很明显感觉出身体的不对劲了。
“你给我下药了？”他眼睛眯起，神情变得有些古怪。
林砚歪头看向他，并未否认。
陆淮渊叹了口气，无奈地闭了闭眼。
但这具身体毕竟是肉体凡胎，也并非完全受他控制。
陆淮渊微微蹙眉，正想挣脱，却被林砚接下来的动作震惊了。
“陆淮渊，你看看我，这些疤痕，都是你带给我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闻言，陆淮渊动作不由得一顿。
他之前没有细看过，现在才发现，林砚身上的伤痕并不少。
烟头的烫伤、刀口，各种形式的疤痕，还有一些好像是什么的抓痕。
对此，陆淮渊心里难得有些沉默。
他进入小世界的时机是不算晚，但对林砚来说，似乎确实是来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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