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吧！”
季长星脚步一顿，眼睛往四周看了看，确定寝殿的中庭和入口此刻空无一人。
他从墙壁轻轻跃下，倏然化作人形，走到距离步锦两步远的地方站定，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？”
步锦没说话，侧过身靠在门框上。
“不如进来说话？”
她用的是问句，却肯定地知道季长星不会拒绝。
季长星二话没说，抬腿朝他走过去，越过门框的时候，瞥了他一眼，然后径直走进了寝殿。
他是第一次来这里。
关珩的寝殿规模不小，且布置得简单雅致，桌椅茶具一应俱全。
季长星走到一张方桌的前面，坐在椅子上，扭头看着朝他走过来的步锦。
“你很好奇？”
步锦在他旁边坐了下来，胳膊支在桌面上，微笑着看他。
季长星没说话，静静地等她的下文。
步锦清了清嗓子。
“人为财死，鸟为食亡。一只猫儿如果在什么地方吃到了喜欢的食物，他是还会去第二次的。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早。”
“既然没料到，你怎么知道我在你身后？”
“那是因为，你的眼睛出卖了你！”
步锦微微一笑看着他。刚刚在内厅里，他看到窗外的墙壁上一对不闪烁的小灯。
他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小灯，那是季长星的眼睛。
吃鱼并不是季长星的主要目的，他来其实是想问问，步锦是否得到了跟玉章有关的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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